严妍特别抱歉：“阿姨，是不是你还不肯原谅我们……”

“很简单，排除了各种他杀，只能是自杀了。”

接着，她将女戒戴上了自己的无名指。

“很简单，让她养成习惯。”

“你走吧，现在就走，”程申儿跟他保证，“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，什么都没发生！”

之前他和祁雪纯有个约定，但他现在想反悔了。

又说：“司先生说得很对，像你这样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的人，需要白唐这样的上司为你兜底，我们警察必须要有智慧，才能更好的跟犯罪分子周旋，震慑他们！”

为什么他进入警局走廊，跟到自家客厅一样方便？

祁雪纯仍然摇头。

白唐皱眉点头：“一言既出驷马难追。”

车子往民政局开去。

“咣！”忽然，二楼传来一声巨响。

严妍看两人眼熟，之前在程家见过，应该是程奕鸣的婶婶大姨什么的。

当窗户上霜气在阳光照耀下渐渐化开，床上的动静才慢慢停歇。

严妍很感动，她在程申儿年轻的眸光里看到了信念与坚定。

“我帮你也是帮自己，”严妍笑了笑，“朵朵现在天天待在我家，除了你，没有人能更好的照顾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