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呐呐呐,你看”阿光幸灾乐祸的指着米娜,“开始学我说话了吧?”
每一次治疗,以及之后的检查,对许佑宁来说都是一次折磨,她仿佛一朵过了花期的山茶,只能虚弱的汲取养分,看起来随时会凋零。
但是,有一个位置相对隐秘的座位,穆司爵和许佑宁就在这个座位上,别人基本看不到他们。
尽管她知道,这不太实际来找她的人,她都没有头绪,陆薄言怎么可能知道?
穆小五被吓到了,跑过来围着许佑宁叫个不停,似乎在催促许佑宁离开这里。
许佑宁耐心地问:“阿光,到底怎么了?”
但是,他出差三五天,两个小家伙就可以忘记他的存在。
“芸芸,”陆薄言叮嘱道,“许佑宁还不知道穆七受伤。”
就这样,时间一晃过了半个多月。
只是去一个地方这么简单?
相宜四周找了一圈,很快就找到沙发上的苏简安和陆薄言,三下两下爬到陆薄言脚边,一把抱住陆薄言的大腿,“哇哇”了两声,好像在求抱抱。
“也好。”穆司爵说,“我还有几分文件要处理,去一下书房。”
他好像不但没有安慰到陆薄言,反而还……揭开了陆薄言的伤疤?
手下接到命令,刻不容缓地开始行动……
两个陆薄言,五官轮廓如出一辙。
“早些年的时候,坐着坐着,我会莫名其妙地哭出来,但是现在不会了。现在,瑞士已经不能勾起我伤心的记忆。对于我来说,瑞士更多的是一个……有着我和薄言爸爸共同向往的地方。